初心不改为扶贫 本色不褪铸丰碑——追记内蒙古人社厅因公牺牲扶贫干部王晓东同志
发布日期:2019-12-19                               打印本页

“因为有工作任务,爸爸的生日我赶不回去了,老伴你和儿子好好陪陪老人吧……”

2019年8月23日下午4时30分,给妻子打完电话没多久,内蒙古自治区派驻正镶白旗脱贫攻坚工作总队副总队长王晓东因所乘车辆爆胎发生车祸,牺牲在了脱贫攻坚的征途中。

“王队是一位可亲可敬的好大哥,对我们驻村工作队的队员特别关心,帮我们解决了很多生活和工作问题。”

“晓东是一位脱了军装但依然保持军人本色的扶贫干部,他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开展扶贫工作时他雷厉风行,脚踏实地。”

“晓东处长是一个生活特别简朴的领导,从来不在乎吃穿住行这些事,让我们这些年轻干部很受教育。”

“王队长每次来村里都要到我家坐一会,和我拉拉家常,就这样握着手,说着最平常的家常话,我至今不相信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么突然走了……”

王晓东已经牺牲三个多月,但熟悉他的驻村工作队员、上级领导、年轻同事、草原牧民,每个人都还清晰地记得他们心中的王晓东是什么样子,仿佛他依旧未曾离开……

“拼命三郎”——我当过兵,扛得住

王晓东1979年入伍,在部队服役期间,他因工作刻苦勤奋,多次受嘉奖,先后被授予优秀共产党员、优秀政治教员等称号,并多次荣立个人三等功。

2007年10月,在转业到内蒙古自治区原劳动和社会保障厅工作以后,王晓东先后任劳动监察处调研员、劳动监察局局长、劳动保障监察总队总队长等职。在工作中,他继续保持军人雷厉风行、敢打敢拼的优良作风,积极推进劳动保障监察机制创新,全力推动劳动保障监察网格化、网络化管理工作。

因为工作出色,他先后被内蒙古自治区人社厅评为优秀党务工作者、优秀共产党员,并在2013年荣获“内蒙古十佳法治人物”。

2018年5月4日,按照自治区党委统一部署,王晓东被派到锡林郭勒盟正镶白旗,任自治区派驻正镶白旗脱贫攻坚工作总队副总队长。

正镶白旗为国家级贫困旗,总队进驻时,全旗还有贫困嘎查村28个,建档立卡未脱贫人口713户、1575人没有脱贫。由于地广人稀,牧民居住分散,有时驱车两三百公里才能走访三四个贫困户。

“前三个月,王晓东队长马不停蹄地带我们下乡,不分周六周日。”奥奇回忆,不到两个月时间,王晓东就走访了全旗所有贫困嘎查村和贫困户。

为了准确掌握贫困村、贫困户具体情况,王晓东的办公室和宿舍都放置了一张正镶白旗地图。每次下乡前、下乡后,王晓东都会拿着放大镜,查看地图上的每一个地标,哪里去了,哪里没去,今天下乡去哪儿,他心里都有一幅清晰的行程安排图,因此,工作队的同事们都称他为“活地图”。

从正镶白旗脱贫攻坚工作队的驻地出发,记者驱车前往100公里外的沙日盖嘎查。北风卷地,路两旁的沙蒿连成一片,直到目光尽头,看似平整的马路却一路颠簸。2个小时后,来到了王晓东走访了不下四五次的沙日盖嘎查。

年过七旬的沙日盖嘎查牧民乌云高娃,至今仍记得第一次见到王晓东的样子,“个高高的,走路一瘸一拐,一个劲儿冲我笑。握着我的手告诉我,‘放心吧,党和政府不会放弃你们,一定会让你们过上好日子。’” 提起王晓东去世的消息,老人不由哽咽了起来,她带着哭腔说,“说好过些日子再来看我,怎么就走了呢?”

为了让正镶白旗的贫困户早日脱贫,王晓东自己吃了不少苦。

2018年端午节前后,王晓东的痛风又犯了。这次痛风比往常来得凶猛,脚趾头肿得鞋都穿不上了。工作队员劝王晓东去医院看看,被他婉拒了:“脱贫攻坚是政治任务,我是来工作的,不是来疗养散心的!这点儿病算什么,别忘了我是当兵出身。”……

旗里派给工作总队任联络员的年轻干部奥奇只能干着急,就连给王晓东买一根拐杖的提议也被拒绝了,“不用,旁边的铁锹把我看就成。”在床上躺了两周后,王晓东着急扶贫工作的进展,拄着自己看中的铁锹把,一瘸一拐地又下乡了。

草原上遍地都有的沙蒿,看似形态矮小,对过敏性鼻炎患者却有着强大的“杀伤力”。今年夏天,王晓东的鼻炎特别严重,整个脸又红又肿。在王晓东的多张走村入户的照片中,他都带着医用蓝色口罩。

就在牺牲前20多天,他在过敏性鼻炎发作的情况下,不顾漫山遍野的沙蒿过敏源,戴着口罩在宝日陶拉盖嘎查与驻村工作队人员同吃同住,蹲点调研三天两夜。

在牺牲的前一天,他还深入明安图镇那日图嘎查、阿贵图嘎查,宝力根陶海苏木陶海音呼都嘎嘎查、贡淖嘎查,与驻村工作队和嘎查村“两委”开展督导座谈,把水质不达标、住户房屋有裂缝等问题逐个梳理了一遍。

据统计,在正镶白旗脱贫攻坚的15个月、430个日子里,王晓东驱车4.5万余公里,走遍了全旗5个苏木镇78个嘎查村,走访嘎查村564次、扶贫项目企业44次、旗直部门20多次,他撰写工作日志、笔记20万余字,全面细致地掌握了正镶白旗的脱贫攻坚情况,为推进精准脱贫、精准督导奠定了坚实基础。

贴心老大哥——“把群众的事当亲人的事来尽心办”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一刻也不脱离群众,一切从人民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向人民负责和党的领导机关负责的一致性,这是我们的出发点。”这是摘自王晓东同志日记里2019年3月8日的一段话。

“他不像领导,更像个老大哥。”话还没说完,曾在内蒙古自治区劳动监察总队工作过的康丽眼里噙着的泪水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王队长以前在劳动监察总队,对我们的工作生活特别照顾。我因为老家在通辽,老母亲一个人在家,每年腊月二十七我会提前请假早回去两天,回老家给父亲上坟,给母亲买年货。王队总会跟我说,‘你不要着急回来,在家多陪陪老妈,这么远回去一趟不容易。’”

8月23日下午5点,康丽得知王晓东出车祸不幸去世的消息。“听到的那一瞬间,不到一秒我就哭了,特别接受不了。”康丽啜泣着,再一次说,“他不像领导,更像个老大哥。”

在正镶白旗脱贫工作队的队友、驻村干部、当地老百姓看来,王晓东同样是一位“贴心的老大哥”。

宝力根陶海苏木浩日庆敖包嘎查第一书记王俊回忆,王晓东每次来到村里,除了走访贫困户,还会到驻村工作队的宿舍看一看,摸一摸暖气热不热,看一看冰箱里吃的够不够。“每遇雨雪天气,他都要在微信群里提醒驻村工作队员注意行车安全”。

2018年入冬前,王晓东在赛音宝力格嘎查检查时发现驻村工作队用炉火取暖,存在安全隐患。他立即组织人员逐个排查全旗驻村工作队取暖设施。零下二三十度的天气里,王晓东用4天时间跑遍了78个驻村工作队驻地,并把问题和隐患及时向旗里反馈。之后他又逐村逐户拍照片、催进度。在他的积极协调下,硬是在入冬前,为全旗78个驻村工作队都安上了土暖气。

为了便于和牧民群众交流,从2018年5月王晓东派驻到正镶白旗那天,他就经常跟一起下乡的锡林郭勒盟派驻正镶白旗脱贫攻坚督导组的南定夫学习蒙古语。每次下牧区,一进牧民家里,王晓东就用蒙语和牧民打招呼。“你好,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吗?”牧民见王晓东会说蒙语,觉着亲切,便拉着王晓东拉起了家常。

在这些拉家常的闲聊中,老百姓口中无意的一句话,王晓东都会默默记在心里,回到驻地后想各种办法帮忙解决问题。星耀镇小红山村有一户贫困户叫郝秀文,有一次在和王晓东拉家常中,无意感慨了一句,“今年的青储玉米长势挺好,就是卖不出去。”从小红山村回到驻地后,王晓东就到处托人联系上牧区一家养牛场,替郝秀文卖出去30亩青储玉米。老百姓身上的琐事小事,在他眼里都是大事。

以种植大白菜为主的星耀镇大红山村,由于没有蔬菜恒温库,制约了产业发展,2014年以来村里一直在争取项目资金。走访得知这一情况后,第二天他就到已建恒温库的五支箭村和东仓村去调研,实地考察项目可行性。经过王晓东多方协调,如今,旗里筹集的80多万元项目资金已到位,大红山村蔬菜恒温库也即将竣工。

“晓东处长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把老百姓的事当成你自己家里人、亲戚朋友的事尽心尽力来办,群众就不可能不支持你工作。”采访中,一位和王晓东非常熟识的旗里的干部说。

王晓东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老百姓的难事、烦心事,他一直记在心里。从到正镶白旗的第一天起,到他牺牲的前一天,王晓东记录了9万多字的扶贫日记。每一页日记,都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每次走访的情况、发现的问题、督导整改的情况,详细记录了群众遇到的难题以及怎么解决问题的打算。

翻到王晓东扶贫日记的最后一页,写着:

2019年8月21日,周三,晴。到乌兰格日勒嘎查查访,驻村工作队在位。自愿放弃危房改造,李荣遗孀80多岁,住房D级,没有协议,能否先签协议?贫困户赵念全身份证号码有误,张天龙草场面积有误,已纠正……

2019年8月22日,周四,晴。到陶海音呼都嘎嘎查,水质不达标,已解决。部分农牧户房屋裂缝,需鉴定。兜底保障资料不全……

寥寥数语,虽笔墨不经修饰,却是王晓东践行自己口头禅“把群众当成亲人,把群众的事当成自己的家事”的生动缩影。

“铁面”退役军人——“哪里有问题就去哪里”

“王队长笑眯眯的一个人,工作起来较真的程度不亚于任何一位同志。”明安图镇北山村驻村工作队第一书记李润生对此深有体会。

今年7月,王晓东和工作队前往明安图镇北山村“暗访”,发现驻村工作队存在脱岗现象。他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打电话给李润生。

“你们去哪儿了?村部怎么没人?”

“3个队员入户,2个队员请假了。”

“不能让老百姓找不见人,至少要有一人在岗值班。你们这算集体脱岗,要被通报。”

听到电话里王晓东语气严肃,李润生心里有点发慌,平日里关系不错的老大哥当下像变了个人。李润生赶忙解释,向王晓东求情能不能不通报。王晓东依旧板着脸,严肃地说,“虽然生活中我是你老大哥,但工作归工作,该通报的还是要通报。”

李润生回忆,自己当时心里有些抱怨,但如今细想起来,王晓东在工作上的确非常公正,虽然退役十多年,军人的本色在他身上一点没变。

2007年,王晓东转业至地方工作。28年的军旅生涯中培养和造就了他雷厉风行、严谨细致、敢于较真碰硬的工作作风。“哪儿有问题去哪儿!哪儿问题多去哪儿!”王晓东时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2018年5月底,在下乡走访中,路过一处正在建设中的幸福院时,施工现场忙忙碌碌、热火朝天。但一个细节却没能瞒过王晓东。他发现施工队为赶进度没有开地槽,只是在平地上摆石头打地基。他立即叫来驻村工作队、村两委班子成员和镇领导,严厉地要求立即整改,“房子基础打不牢,会给老百姓带来很大的安全隐患。”之后一连好几个月,他都盯住这个问题不放,隔三差五就到施工现场督查整改,直至施工队按规范要求整改完毕,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对督导出的问题,不落实不放过,不解决不放过。他拼命工作的劲头,我现在也忘不了。”锡林郭勒盟派驻正镶白旗脱贫攻坚督导组干部王丙洋,曾和王晓东一起抓督导工作。

那段日子,王丙洋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为加快光伏发电扶贫项目建设,王晓东前后督查了20多次。“零下30多度的天气里,不管刮风下雪,几乎一周我们要去两三次。”督查回来马上写督导报告,有时甚至连夜向旗委主要领导反馈工作。

2018年12月27日,总投资4181万元、占地300多亩的村级光伏发电扶贫项目并网发电,项目投产达效提前了近半年,年均发电量1029万千瓦时,实现销售收入700万元,22个村、922户贫困户受益。

在正镶白旗工作期间,王晓东向旗委和政府督导督办工作36次,提出意见建议52条、反映情况问题142个。在王晓东和同事们的共同努力下,一批批扶贫项目得到了有效落实,一件件民生问题得到了有效解决,全旗17个贫困嘎查村出列,437户982名贫困人口脱贫。

“布衣”队长——“吃穿越简单越好”

“你才赚几个钱,我赚几个钱。今后别这样。今后要这样,我不让你接站。”面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站在兰州拉面店门口的奥奇,感到非常“尴尬”。

这是奥奇第一次去正镶白旗火车站接王晓东,火车到站时已经是晚上9点。奥奇提议去小饭馆点个菜,王晓东死活不愿意,“不去,就去兰州拉面。”

两碗拉面一共20元钱,奥奇悄悄把账结了。王晓东吃完后,站起身来去前台结账,一看把账结了,当时在大厅没说啥,出了门有点恼了,把饭钱塞给奥奇后,又冲着奥奇一顿“训斥”。

以后奥奇去接站,王晓东直接让奥奇到商店门口停一下,也不让奥奇下车,自己去买一碗泡面和一根火腿肠,简单对付点当晚饭。“后几次的晚饭王队长都这么解决,他主要怕给我添麻烦,不想让我花钱,我是白旗人,一直想尽地主之谊,但他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奥奇的语气里充满了遗憾。

对于自己的吃穿,王晓东很少上心。食堂做什么他吃什么。看到工作总队驻地有一块空地,王晓东托人从呼市捎来了菜籽和菜秧,在院里种下了一片菜园。小小菜园里种了有十多种菜,南瓜、白菜、辣椒、大葱……平时不管多忙,工作总队驻地的管理员辛海龙都会看到王晓东在菜园里捯饬。“王队长特别平易近人、积极乐观,在饮食上从不要求,他常说,吃喝上咱们越简单越好。有时看到他那么忙,还经常收拾菜园,就劝他别忙了,等我们收拾吧。他总是笑着说,‘这点活儿算什么,我是来脱贫攻坚的,不是来度假享受的。’” 辛海龙说。

王晓东从军队退役十多年了,当兵时穿的很多衣服,仍整齐地挂在他的衣橱里,每天晨练时穿的仍是部队的旧服装。他常穿的一件T恤,因为洗了太多次,衣服脱线都被拉长得快盖到大腿了,但他依然舍不得丢掉,经常拿出来穿。

今年春天去锡林郭勒盟开会,王丙洋看到王晓东一身西装、西裤、皮鞋,腰上却还扎着那条快断了的老皮带,忍不住开玩笑说:“你这么大个领导,还扎这么个腰带,跟这身西服特别不匹配。”

王晓东的朴素让身边的很多年轻人自愧不如,也悄无声息地感染了很多人。工作总队和督查组的成员自去年5月王晓东派驻到正镶白旗后,不知不觉形成了两个惯例:在食堂吃饭,每个月都交伙食费;不管下乡到多远的嘎查,午饭和晚饭一定要回食堂吃,不给驻村工作队添麻烦。王晓东走访嘎查村564次,留在嘎查吃饭不超过两次,其中一次还是驻村蹲点调研。

今年8月1日,为了推动养牛大户带领贫困户脱贫致富的计划,王晓东来到伊和淖尔苏木宝日陶勒盖嘎查,决定蹲点调研几天。整整一天,他入户调查、翻阅档案,一刻不得闲。当他正低头核对贫困户档案时,嘎查党支部副书记额日登巴雅尔出现了,额日登巴雅尔一手捧着一束干枝梅,一手给王晓东敬起了军礼,“‘老班长’节日快乐!”忙碌了一天的王晓东,这才想起来,今天是建军节。

“王队长从来都没有官架子,特别的和蔼可亲。他是一位受人尊敬、永不褪色的‘老班长’。”额日登巴雅尔以前也是军人,这束献给“老班长”的干枝梅,额日登巴雅尔在夕阳下的草原找了1个多小时……

“那天王队长还给我们示范标准军礼的敬法,仿佛就在昨天,可是……”额日登巴雅尔哽咽了。

赤诚党员——“今天上‘学习强国’了吗”

“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共产党,辛劳为民族,共产党他一心救中国……”6月27日,星耀镇造林湾村工作队驻地传来了嘹亮的歌声。

如何带动驻村工作队党员的积极性是王晓东着手脱贫攻坚工作后一直在琢磨的问题。在今年“七一”来临之际,王晓东有了个好主意:在造林湾村举办党员活动日。

为了把这次党员活动日开展得有意义,王晓东一周前就开始做准备。活动日当天,他带领造林湾村驻村工作队及全村党员在党旗前重温入党誓词,组织一起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造林湾村第一书记李纯渊对参加这次党员活动日的画面记忆犹新,“太感人了,这次活动在我们村里引起了很好的反响,活动结束时他还说过几天再来。他对我们村的产业发展帮助太大了,解决了我们遇到的许多难题。”

作为一名党龄近40年的老党员,王晓东对抓党建促脱贫有非常深刻的认识。他在软弱、涣散的基层党组织召开专题民主生活会、讲党课,促使基层党组织发挥战斗堡垒作用,确保基层的党员起到引领带头作用。

平日里,他自己也非常注重学习。他经常和总队的工作人员讲:“作为一名扶贫干部,下基层政策讲不清就是给自治区丢人”。作为自治区派驻正镶白旗脱贫攻坚工作总队临时党支部组织委员,王晓东的办公桌上至今还放着一本10万余字的支部会议记录。党支部的各类会议、每周的学习内容,同志们研究扶贫工作的发言,他都一一记录在案;上级最新工作部署和重要会议,他第一时间组织召开支部会议学习。

今年6月份,自治区“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开展以来,王晓东每天一早起来都会打开“学习强国APP”,学讲话、读文章。每天早上在工作总队和督查组的微信群发两条“学习强国”的链接也成了他的“规定动作”。

“每早一起吃早点的时候,王队长都会问我们今天上‘学习强国’学习了吗?学的什么内容?”南定夫回忆,有时候有人没顾上看,王晓东会跟大家开玩笑说,“秘书给你把重点都拎出来了,还不好好学。”

距离王晓东去世已过去3个多月了,点开工作总队和督查组的微信群,屏幕上的消息还停留在8月23日早上6:05和6:12王晓东发的两条“学习强国”的链接:一条是习近平总书记在甘肃考察时的讲话,另一条是新华社评论员关于香港局势的评论文章。

“18个月的朝夕相处、并肩战斗使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他忠诚于党、甘于奉献、作风严谨、坚持原则,始终把群众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他用生命践行了自己的诺言,诠释了一名优秀共产党员的初心和使命。”工作总队总队长乌伟东饱含深情地说。

“父亲出事的第二天,我去了事故现场,零落满地的汽车残骸和压乱了草地的车辙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真正刺激到我的是一份感动和一种震撼,感动的是他年近花甲依然忙碌奔波的状态,震撼的是他面对困难条件勇往直前的勇气。这是我父亲留给我最宝贵的精神财富,他把生命献给了他热爱的事业,我为我的父亲感到自豪。”在追悼会现场,王晓东的儿子王轶博说。

王晓东走了,带着对未竟事业的些许遗憾,但他初心不改、常年奋战在扶贫一线的奉献精神感召着更多扶贫干部投入到这场必胜的战役中;王晓东走了,带着对共同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们的依依不舍,但他身上雷厉风行、不讲条件、敢于直面困难的工作作风也影响着他身边的“战友”对标王晓东,继续战斗;王晓东走了,带着对家人的无限眷恋,但他用对党和人民的忠诚在他儿子心中筑起一座丰碑,也在草原扶贫战线上竖起了一座巍峨的丰碑!(房立俊 王永)